好唔小心, 就咁伤咗...
说时迟,那时快. 刀一落, 血流如河...
大脉. 三针. 搞掂.
(很难打字, 简说)
‘你去死啦’ 呢句, 似乎无咩咁值得奇怪. 可能係我地周不时都会讲到, 特别係用嚟闹人时. 但係我地通常都无么点念到, 呢句说话, 竟然係会伤得人咁重…
如果再加上附带嘅 ‘动词’, 严重性就更加厉害, 比如话 – ‘你跳楼死咗去啦!’
说者, 可能无心; 听者, 字字刺到入心入肺…
幻想下, 呢句‘你跳楼死咗去啦!’, 係由你嘅亲人口中道出, 讲俾你听嘅. 嗯… 够力, 真够力…
做人, 何为失败叻? 有时做人好矛盾. 当你觉得, 你已经好努力尝试去改变一啲唔好嘅嘢时 – 比如恶习, 都总是希望别人会睇到你努力嘅一面. 但係同时, 你亦知道, 改变并非因为要做给人看, 而係自己了解到嗰需要或应该, 所以先去做. 正当你仲係努力紧时, 旁人对你依然抱住同一嗰念你或睇你嘅方式时, 心入面梗会唔爽. 呢嗰时候, 应唔应该去讲返两句辩驳下叻? 讲嘅话, 人地就话你依然 ‘死性难改’; 唔讲, 别人就话你摆款, 发脾气. 讲, 定唔讲.
咁, ‘你跳楼死咗去啦!’ …
写blog, 俾唔俾人知好叻? 写得出来, 多少都有啲想俾人睇下. 俾人地知道咗, 睇过嘞, 就话你爱嗮嘢; 唔俾人知, 心入面又觉得争减啲嘢, 少咗啲满足感. 係咪好矛盾叻?
去或留, 进或退. 对与错, 是与非…
念返起嗰套由鄭伊健做嘅 “天行者”. 戏入面, 鄭伊健后生时做错好多, 坐埋监. 嗰时佢睇咗好多书, 悔改咗, 念到出返嚟要证明下啲嘢. 到最后, 无成功, 但失败未算. 我就觉得, 一切皆已天定.
戏入面, 仲有方中信. 佢有讲过一句 ‘一日係黑, 一世都係黑’.
用自己嘅念法去定论别人, 啱定错?
你讲嘅嘢, 又应唔应该听叻? 如果应该, 咁, 我依家就跳楼死咗去囖…
尋晚, 当阿康老细同我讲, 话 ‘果然真係有嘢发生咗’ 嗰时, 我都毫无头绪, 唔知佢讲么… 直到上咗佢嘅blog, 先知道, 呢块烂地又发生咗单勁嘢.
相信, 到咗咿家呢嗰时候, 应该成千上万嘅blog都已经有大幅度咁写嘢…
对于呢件事, 讲真, 我觉得真係好莫名其妙 – 嗰两個女主角为么要俾狗拉叻?
我都有睇咗男主角嘅某一片嘢. 可能就係因为睇咗, 然后开始跟信, 呢次狗党真係要使出杀手锏嚟作反击. 同时, 我觉得好多人亦可能好似我咁, 念到真係会有历史重演.
相信, 好多 ‘愤世派’就係抱住 ‘忍埋你几日’, 然后乖乖地, 唔出门, 唔搞抗议, 静静咁等候嗰一日嘅来临…
我有犹豫… 究竟o係呢嗰年代, 仲会唔会发生啲咁嘅事叻? 呢套橋仲work唔work叻? 直到睇到新闻讲话其中一個女主角已经被释放, 我心入面笑咗下 – 狗, 始终係狗. 无能, 就係无能.
曾经, 我都对一条友抱咗啲啲啲啲咁多希望. 但係自从佢 ‘升职’ 为內政部長 (home minister – 刻意唔放大H同M) 后, 我对佢大跌眼镜. 再加上听咗今日佢o係记者会度 ‘吠’ 嘅嘢, 我简直就想捅死佢.
咿家, 我将佢摆返埋同一個狗窦, 等佢同佢啲同类团聚.
一直以嚟, 我都唔瘾呢度. 我仲係觉得, 呢度唔係属于我族. 但係唔屈就自己, 又可以去边叻? 钱, 我未揾够, 移民唔到; 就算真係要, 又可以去边? 老豆, 阿妈, 又点叻? 到头来, 依然, 还是, 仲係一样 - 屈就.
睇咗ShooLing啱啱写嘅嗰篇嘢, 更加令我慨叹自己, 甚至係我族嘅身世… 从我开始接触商界时, 我已经知道, 我係绝对唔可以同人讲, 我係边度嘅人. 由于现实嘅残酷, 埋没真相係我于无法之下, 唯一可以行嘅路. 往往啲白皮肤就係咁.
真金不怕红炉火? 睇下把火几大唧…
我深信, 就算华哥有一日真係坐正 (唔知几时, 但绝对唔会係几日后), 呢块烂地都唔会有咩变化, 因为佢流紧嘅血, 係同嗰堆狗一样嘅, 思想, 心态, 都无分别. 论私心, 佢认第二, 无人敢认第一. 论 ‘斗争’, 恐怕嗰啲只不过係想 ‘翻身’ 嘅大戏. 不过, 睇佢咁嘅伎俩, 同陈水扁仲有段大距离…
咦, 讲开又讲, 佢点搞掂佢老婆嘅叻? 究竟係佢老婆一路嚟都好唔mind咁接受咗啊, 或者係只眼开只眼闭, 定或係仲蒙惺惺叻?一脸天堂, 一脸地狱